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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皇后冷笑一声,就算再怎么憎恨魏良娣,她断也不会信这么无厘头的话。
“真的,老奴句句属实...”
“再不说实话,朕让你人头落地!”
这嬷嬷磨磨唧唧,高桓帝等不及,严厉喝斥她一声。
“是明妃娘娘,是明妃娘娘让老奴放的!”
禁不住帝皇的这声吓,那嬷嬷当即脱口而出。
果真是明妃...
高桓帝不敢相信,薄云弘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也就罢了,怎么明妃也跟着凑热闹?
他不敢相信,后宫中的这些妃嫔有几个是跟他以诚相待的?
“将这腌臜东西拿回去给她,让她自己受用着!”
高皇帝将那团包了白布的东西扔到那嬷嬷身上,那嬷嬷连滚带爬,捡起东西就往外跑。
“皇上,您与要替臣妾做主啊!”
燕皇后顾不上别的,拉住高桓帝就朝他哭诉。
“放心,朕会的。”
高桓帝将手置到她后背上,轻轻抚摸,又允了薄云暮离开。
因魏良娣被打入冷宫,不能擅自离开后宫,薄云暮将人安置到了他的重华宫里,派宫殿里的两个宫女照顾着。
陪了她说了几句话,又看着她睡下,他才匆匆离宫。那会儿赵池馥已经在外面从白天等到天黑下来了。
她时不时就撩起帘布,晃动小脑袋看有没有人从宫里走出来,可每次都失望的放下帘布。好在轿辇里铺了几层毛毯,四周也围得密不透风,她才不觉得冷,就是等得太久了她有些困。
正在她迷迷糊糊要睡着时,红棠敲了敲车壁,开口提醒道:“小姐,三殿下出来了。”
她一个激灵从恍惚中醒来,撩起帘布便见到他从前面走来,还是离开前的模样,瞧着并无大碍,“事情处理得如何?”待人进到轿辇里来坐好,她才抬起头问他。
“没事了。”
他有些累,说出口的话有气无力的。
赵池馥赶忙倒下一杯热茶给他,这茶她都不知道热了多少回了。
“让你久等了。”
他朝她客气道。
陪着魏良娣在重华宫里待着,他不小心忘记了她还在外面等他,等想起来才急急忙忙赶出来。果真见到马车还在宫外,那车轱辘上都结了一层冰。
“不必这么客气。”
赵池馥笑着,拿起面前的茶盏也喝一口。
刚将茶盏放下,便听到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从身旁经过,她疑惑着是哪个府上的轿辇这么着急,在宫廷重地还敢驾这么快,就听到薄云弘骂骂咧咧的声音,“滚远点,笨手笨脚的,本王自个儿进去!”
那声音随着他的脚步声渐行渐远,想必已经进宫去了。
薄云暮的嘴边勾起一抹笑。
“与你母妃的事有关?”
赵池馥见他这般笑,猜测到了一些。
“嗯,他这是自食其果。”薄云暮心里高兴,将身旁的人拉到怀里,将下颚抵到她头上,用手轻轻揉着,不敢用力,怕将她的发髻弄乱。
“这回我那二姐姐该操心了。”想到这,赵池馥也勾起唇角来。
“一举两得么?”
薄云暮打趣。
赵池馥笑得开怀,在他怀里打闹着。
明妃没想到被反将一军,但她没矢口否认,只承认了小人的事是她做的,其余的她并不认。
高桓帝没了法子,他也不想真罚她,毕竟她上了年纪,若是在身上留下点什么伤都难以恢复,他还不想走到那一步。
直到薄云弘出现在殿内,他的火气才有处可发。可盘问了一圈儿,这个不孝儿竟还不愿承认,高桓帝震怒之下,将明妃要受的肌肤之痛转移到了他身上,二十大板打下去,也痛得他哀叫鸣鸣。
当晚,玉华宫里哀痛声和抽泣声连绵不绝,燕皇后听得心烦先走了,高桓帝也不好留太久,亲眼看着宫人打完那二十大板,便也起身走了。明妃叫人给薄云弘上了药,才将人送回昭王府上。
赵长欢见他这副狼狈模样,连忙从坐立不安的椅子上起来,跑到门口接人,白日里俩人还在床榻上缠绵,这会儿他就被打成这副样子,真是教人不忍直视。
“能躺么?”
她小心翼翼问。
“趴着能行。”薄云弘已经被打得奄奄一息,他今日出了太多体力,这会儿没了力气就更虚弱了。
赵长欢将人扶到软榻边上,用被子垫成软软的一团,让他慢慢趴下去。碧月见她一个人忙不过来,忙跑过来帮忙。
“殿下还是要换下药。”
她想着他人从宫里出来这一路上,定是也折腾了不少,在宫里明妃娘娘给敷的药也该换了,不然伤口会溃烂。
“还是你机灵。”趴下后好受不少,此刻正好听得这句舒心的话入耳,薄云弘夸赞一声,并抬起眼皮子来瞧了她一眼,是个白白净净